第一百五十五章 张颌 (第1/2页)
心情不好!疯言疯语!
今天迟到了,风起很内疚,希望大家能够谅解。
交近新年,门市的生意比起平时忙碌了一些。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年尾是收账的时节,吃罢早饭,我就出门开始一天的工作,收欠账。
今天中午,之所以回来比较晚,是我在一个客户家耽误时间了。大概上午十一点多,跑了几家后,我来到房姓客户家中,他欠的钱不多,四千多元,有一年多时间了。
去得时候,他正好在家,他是一名五十多岁的农民。他的两个儿子在外边打工,家境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,在农村属于一般家庭。
我还没有张嘴,他的眼泪就留下来,随后告诉我,他的小儿子死了。据小儿子工友说,小儿子当时被砸成重伤,可恶的煤矿主怕赔钱过多,就拖时间,等到了井上时,他小儿子已经死了。为了给儿子一个说法,他上下跑了好几趟,如今瘦的有点皮包骨头。
我这种人见不得别人流泪,慌忙撒谎说,我这次前来就是听说了这件事,前来安慰吊孝,说着从兜中拿出两百元钱。他的情绪很激动,非要我拉着我吃饭,我推却吃过了。几经推让之后,他拿出五元钱一瓶的烈酒,非让我陪他喝两杯不可,不喝还不行,不喝就是看不起他。见此,我拉着他不让准备菜肴,两人喝了一瓶只白酒。
喝酒中间,他掉着眼泪述说没钱为他儿子讨说法。我就是见不得别人落泪的贱人,翻翻上午收来的两千多块,都借给了他。还问够不够,不够回家拿去,他说够了。
他给我留下的印象不是太好。今年春天,他花了七八万块钱为他小儿子建新房,由于是开发商占用他一些土地,他只花了总数十几万的一半。
夏天见到他时,说得也不错。大概意思是,他的小儿子二十五六岁还没结婚,这是他的一块心病,让我理解他作为父亲的苦楚。我张张嘴,说一句,那好吧,希望你尽快吧,走人了。
秋末冬初时,他小儿子结婚,我去贺礼。他告诉我,整个婚礼花下来需要五六万,他很有压力,但是年底时候尽量会还钱。他给我详细算计了两个儿子的赚钱能力,由于两人都在小煤窑干活,每月每人都有四千多,年底一定先还我的钱。
今天又遇到这种事情,我喝醉了,咱就是这种心太软的贱人,回来时给老婆讲讲,老婆也是嗟吁不已。人生呀,怎么总是如此蛋疼!陈光标,你有钱去台湾撒钱,怎么就没有看到社会的底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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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道,刘谦一行刚刚来到邺城城门,便被邺城的守军包围起来。
几十名守门的士兵不认识刘谦,却认识刘谦身后的几名少爷们,昨天邺城几家大户先后报案,说他们家的某某失踪了,请求官府帮助寻找。因为是邺城中的豪强大户,在邺城中比较有影响,冀州刺史韩馥很重视这件事情。
刘谦不知道,昨天傍晚,邺城中差点被韩馥的人马翻了个底朝天。今天早上数千人马已经得到命令,韩馥要求他们搜寻邺城外五十里之地,而今几千人正在刺史府门前集合,领取画师连夜突击出来的的画像。
刘谦见守门士兵一派如临大敌的模样,心中也大概明白了事情原由,就对这些士兵解释,他们只是想把这些少爷们送回家,并没有其他意思。
守门士兵不相信刘谦,非要刘谦把几人都交给他们,刘谦想谁送回去都一样,他又不在乎几个豪门大户的酬劳,就把几人交给了他们。
刘谦怎么也想不到,他的大度之举却让守门士兵对他产生了怀疑,不但不放刘谦进城,还敲响了招呼人马的金鼓。不多时,邺城中无数的金鼓声相互响应起来,无数的兵马朝着这个方向奔来。
刘谦心中差点被他们的举动逗笑,心中非常不痛快,暗道:“玉树临风的老子怎么看也不像坏人,再说人都交给你们了,值得如此大惊小怪?”心中涌起几次教训士兵的意念,又想到他又没做坏事,打斗起来难免产生误会。他而今已经是大人物了,不想让别人产生他以权压人的念头,翻涌的火气最后都压了下去。
在围观的群众看来,刘谦几人悠闲的骑在马上,带着微笑,心情大好,不时的打量着蜂拥而来的看热闹人们,完全没有身为猴子的觉悟。
时候不大,一阵塔塔的马蹄声自远而来,人未到,一声震耳朵的大喝先至。
“大胆狂徒,居然有胆在邺城现身,太看不起你家潘爷爷,急着投胎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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